“喂?哥哥。”
“你在哪呢?”丁玉山的声音严肃。
丁玉姝看了一眼江跃,心跳的厉害,“我,我在学校呢。”
“放屁!我让小龙问了你室友,你压根不在,你到底在哪?……你那边怎么有呼噜声。”
病房里,丁玉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不会昨晚和江跃在外面过的夜吧?”
丁玉姝也心急。
丁玉山见妹妹不说话,叹了口气,张了张嘴,想发火,但又不忍心,“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那江跃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这……唉。”
丁玉山火冒三丈。
他出社会的早,很多东西看得清。
当得知江跃家里有大背景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太喜欢江跃和他妹妹有过多密切来往了。
这就好像是山与海,鸟与鱼。
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丁玉山忍住心中的怒火,道:“江跃人呢?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聊几句。”
丁玉姝小声说道:“他……他还在睡觉。”
“草。”丁玉山气的直接挂了电话。
如果让江跃知道了,肯定会大喊无辜。
拜托,我真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江跃昨晚累成了水牛。
一直睡到大中午,日上三竿,久违的阳光驱散了冬日的雾霭,从窗户洒落进来,照的人暖洋洋的。
江跃伸了个懒腰,简单洗漱后。
和丁玉姝吃了个午饭。
“你回学校还是去哪?”
丁玉姝说她去医院。
“要我送你不?”
“不了不了。”丁玉姝急忙摆手,她想去跟她哥哥解释,不太希望江跃去。
“那行。”
江跃也没强求。
江跃回学校的时候,一推门,就看到赵大强正‘吭哧吭哧’的坐下蹲。
弄得江跃一头雾水。
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飞机?
赵大强这小子昨晚去梦想城,结果秒*,觉得浑身不是个滋味。
如此看来,圣杯没什么卵用。
自己肾虚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他很着急,自己才十八岁。
赵大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在网上找了一圈资料,到处问怎么办。
网上的资料乱七八糟。
说可以用科学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