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冲我扑了过来......”
此时,她衣衫凌乱,蓬头垢面,腿上洇出了一大滩血迹,她忍着疼小心翼翼撩开裤管。
上面野猪的齿痕清晰可见,伤口血肉模糊,看着十分吓人。
老伯一看,顿时怒火中烧拿起锄头,就冲到猪圈里,照着那只被拴住的罪魁祸首野猪的脑袋就猛挥了几下,野猪被惨叫连连,没一会儿就倒地抽搐不起了。
有人喊他,“陈二伯快别管那畜生了,赶紧给大娘请郎中去吧,这伤口看着可不轻啊!”
老伯着急忙慌地反应过来,正要跑出院子,忽然被人拉住说,“等等,今儿你怕是请不到了,咱们村就一个郎中,他孙女昨日办满月酒,他就去城里姑爷家住了,这来回四十里地呢,你赶着去把人请回来,大娘这腿估计就坏死了!”
这话如雷劈般在老伯耳中炸响,他愣在原地,脸上血色全无,绝望地拍打自己的头。
“造孽哦!这可怎么是好?”
他哭得悲天怆地,周围人看着也是于心不忍。
可他们乡下人命贱,真要遇到什么天灾人祸,命就跟不值钱的草芥一样,说没就没了。
赵麒看在眼里,冲跟在身后侍卫中的梁太医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