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没反应。
女人上前,掏出打火机,“这次,我不会算计您了。”
他瞧打火机,又瞧她,仍旧没动。
“您已经危机四伏了吧?”女人一语道破他处境,“叶氏集团有问题的订单是您和叶国章签署的,何副主任被捕,虽然还没供出叶氏,但扛不了多久,他认为叶柏南有办法补救,最后捞出他。而我得到的消息是,叶柏南故意让他知道,您查账了,向市里举报了他。叶氏过河拆桥,害他沦为阶下囚,他百分百同归于尽。”
“姓何的和叶氏同归于尽,关我姓周的什么事?”
“叶氏集团明面上的账,叶柏南洗干净了,何副主任只能举报这几个月的,您正好在董事局,叶国章又依赖您,听从您吩咐,您撇得清关系吗。”女人递出打火机和一包没拆封的香烟,恭恭敬敬。
周宴晖摩挲着腕表,接过烟。
火苗蹿升,熏红了烟头,他呼出,“为什么改了主意,投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