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给淮康也买一瓶!”她清了清嗓子,小声说,“寒假一个半月,周叔叔喝鹿鞭酒喝得每天红光满面,周阿姨骗他是烧刀子酒——”
“行了!”周宴晖眼底浮了笑,打断她,“少听乱七八糟的。”
。。。。。。
凌晨一点。
叶柏南踏入东城区一家娱乐会所。
“叶董。”黄家老大亲自迎接,“酒窖珍藏了七十年的洋酒,我让经理开一瓶。”
“不喝。”他整个人仿佛一块冰,冻得人胆寒。
黄老大一愣,小心翼翼递上雪茄。
“不抽。”
“一组有新来的姑娘,找个弹琴唱曲的。。。”
“不听。”
黄老大态度有多么讨好,叶柏南态度有多么不友善。
“我哪里得罪您了?”黄老大心虚了,“我愚蠢,您明示我。”
“黄老太爷的葬礼上,你们夫妇瞒着我做什么事了?”叶柏南目光犀利,黄老大一震。
“我太太以为您嫌弃周家那个孩子碍眼。。。”
话音未落,叶柏南一巴掌抡上去,黄老大晕头转向,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