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照片,“我逼你们见面了?”他活泛肩膀,倨傲不羁,“你们生下我,是自己做主;在湖城幽会,也是自己做主,捅娄子了,怨我了?”
叶太太急得手抖,“淮康答应想办法,劝宴晖放过你。你搞这一出,宴晖不会放过了。”
“他已经欺骗了您一次,在李家,将您的对话录音,保周宴晖,舍了我。这几个月,我花费了多大的心血,创建宏华国际,从灾祸里脱身,您忘了吗?”叶柏南绕着周淮康兜了一圈,“他怎么不认我?”又望着叶太太,“怎么不公开忏悔?您遭受的家暴,我遭受的虐待,他尝过吗?他和李氏家族的嫡长女恩爱了一辈子,生活在光明下,而我却是黑暗中的蛆虫。”
周淮康一动不动。
“周宴晖当然洁白,正派,名正言顺的周公子,高尚,富贵,体面,他吃剩饭,脑袋被溺在马桶里吗?冰天雪地睡在院子里,无数个日日夜夜挨打吗?我愿意洁白,不愿意阴险毒辣,周宴晖走一趟我的路,熬几年我的苦,他未必比我仁义。”
叶柏南闷笑,撕碎相片朝空中一扔,簌簌扬扬的纸片隔开三个人,他一字一顿,“是我不放过你们。”
。。。。。。
周宴晖住院的消息,第二天在圈子流传开。
黄老二是周淮康的大弟子,出于礼数,安排了太太去慰问,恰好孙太太也过来,结伴上楼。
“周、叶两家联姻不成,交情在,不免有来往。”孙太太不相信周淮康出轨,孙区长混仕途,了解周淮康的品行,从政三十年只有男秘书,女下属个个儿夸他有分寸,有气度,“周老先生年轻时规矩过日子,年老了反而不安分?叶太太六十岁了,男人图青春貌美,周老先生图什么?何况叶太太有钱,二位公子优秀,她犯什么糊涂呀。”
黄二太太犹豫了一秒,“老黄说,5月份收到匿名信,举报周老师有私生子,是富商。”
孙太太傻了,“坐实了?”
“估计是事实,谁敢造谣周老师呢。。。”黄二太太谨慎,音量小,“老黄压下了举报,上面不知情。”
“莫不是。。。”孙太太一激灵,“叶柏文?”
“老黄也猜是他。”
“周公子比叶二公子年长三岁。。。那会儿,周公子养在南方老家,周夫人在大学工作,正是和周老先生两地分居。”孙太太错愕,“所以,叶二公子当警察,因为叶嘉良不允许他继承,否则,家业姓周了。”
“叶嘉良偏宠二公子,是给周老师看的。周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