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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得给我表明心意,足够的尊重我,我们才能说接下来的事情呀。”
左子萱点点头,“嗯,你只要心里有数就行。
母亲从小就对你和你哥耳提面命,让你们自尊自爱,万不可做那下贱之事,你可还记得?”
“母亲,我当然是记得的。
您放心吧,你曾经说过的那些轻贱自己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两人回宫,倒是没想到景阳侯居然还没走,一直在凤阳宫焦急的等左子萱的消息。
“娘娘,怎么样?我媳妇儿原谅我了吗?”
皇后和公主刚下轿辇,人都还没有站稳,景阳候就急吼吼的冲了过来。
“该劝的我都已经劝了,但嫂子没有给我明确的答复,我是真猜不出她心里的想法。”
“哦,对了。
我和喻雪过去的时候,见着你按了手印的那张和离书了。
嫂子让她的贴身丫鬟给收了起来,听说明天要去府衙办点事儿。
具体什么事儿,她不说,我也不好多问。
你有那闲工夫在这耗着,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见到嫂子,赶紧解释清楚。”
景阳候听到府衙那两个字,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心里如同寒冬腊雪,快要将冰渣子给砸碎了。
完了,媳妇儿是真不要他了。
景阳候失魂落魄的回了景阳候府。
一连三天,他天天去太傅府,但次次都被丢了出来。
在朝堂上,自家老丈人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白瑞泽也溜回军营躲清净。
他一个人守在空荡荡的侯府,简直是度日如年。
第四天,他忙完朝中的事务,雷打不动的又往太傅府跑。
他奇怪,这太傅府平时为了防着他,随时都是大门紧闭。
今天却是大大开着,看到进进出出的人,他好奇的问侍卫。
“兄弟,这大门怎么开着?府里今日是有什么好事?”
侍卫目不斜视的看着门外,没有回景阳侯的话。
景阳候对天翻了个白眼,自己现在在太傅府的地位,连个佣人都不如了。
他从荷包里面掏出一两银子塞给侍卫。
侍卫颠了颠手里的银钱,凑近景阳侯的耳朵遮住嘴,叽叽咕咕的一通说。
“什么?你说你家二小姐今日择婿?”
景阳候差点没有惊掉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