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而巡逻队长则吹响口哨后,一溜烟跑了。
贺毅两口子惊醒过来后,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手里拽住的东西,相互对视一眼,赶紧站得远远的。
左子萱不停的抖动着双手,龇牙咧嘴的哼唧,“嘶,好疼……”
贺毅听到她喊疼,捏了捏自己已经痛到麻木的右手,走到她旁边,将她的手拉过来,“我看看……”
左子萱白嫩的双手,此时已经红得跟从开水里捞出来似的。
轻轻碰一下,左子萱就叽叽歪歪的叫疼。
他也不敢再碰,只有将手拿到嘴边,像哄小孩一样,给她呼呼。
一刻钟后,吹得他自己都有些头晕脑胀了才停下来。
“好点没有?”
左子萱点点头,其实她心里清楚,这种伤,怎么可能呼呼两下就好了,至少都要五到七天才能痊愈。
她是懒得打击贺毅,给他点安慰罢了。
贺毅甩了甩自己渐渐恢复疼痛的右手,皱着眉头道:
“看来今晚我俩真是撞邪了。”
左子萱摇摇头,“不可能,我们应该是接触了什么致幻的东西,才产生了幻觉。”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回忆,今晚到底碰了些什么陌生的东西。
片刻后,两人突然猛的抬头看向对方,异口同声的道:“纸筒……”
贺毅牵着左子萱的手腕往病房走。
两人刚走到住院部楼下的大厅,又站着不走了。
左子萱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贺毅,“贺毅,我看到僵尸正在跳霹雳舞。”
贺毅抖了抖眼皮子,艰难的开口道:“我看见鬼子正穿着高跟鞋,光着腚搔首弄姿……”
左子萱扯了扯眼角,转头看向贺毅。
这厮的内心如此闷骚?怎么看到的都是些辣眼睛的场景。
两人异常艰难的回到病房。
推开门,两人站在病房门口再次愣住。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两人便面无表情的走进病房,脱鞋上床,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左子萱和贺毅被床边被瓷器掉在地上的响声惊醒。
左子萱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的身影,跟昨晚的“贞子”重合了。她怒气冲冲的拉开被子,从床上“蹭”的一下翻身起来,一把拽住对方的头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打死个装神弄鬼的小婊砸,我让你装“贞子”,我让你装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