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只看到徐谌蜷缩在床上,精致的五官拧成一团,显而易见处在极大的痛苦之下。见她进来,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断断续续地说:
“抱歉……我今天有点……难受……你先喝营养液吧……”
罗放看了看电子钟上显示的日期,恍然大悟,知道这是少年的分化期开始了。
她坐到徐谌的床边,隐隐约约闻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但因为自己是beta,闻不真切,于是俯身凑到他颈间深嗅了一口,却不防被少年搂住了脖子,就势压到了床上。
他大概出生以来还没遭过这种罪,装出来的成熟荡然无存,此刻委屈得都要哭出来:“罗放,我好难受。”
少女眨眨眼睛,语中带了一点宽慰的意思:“是的,你到了分化期,腺体第一次分泌激素都是很痛苦的。”
徐谌仍然委屈:“那我分化成什么性别了。”
罗放如今不用刻意去闻了,因为少年的味道已将她紧密包裹,仿佛淡雅的茶香下暗藏着攻击性。
“是alpha。”
“你十六岁时也这样么。”
罗放沉默了一下,是在搜寻原身的记忆,片刻后有了结果:“没有,因为我是beta。”
少年扁扁嘴,大而明亮眼中明明白白写着叁个字,不公平。他将头搭到罗放肩膀上,仍旧是撒娇:
“好难受。”
罗放当然知道他不舒服,因为少年那根东西如今就抵在自己小腹,正近乎耀武扬威地昭示自己的尺寸与硬度。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吃了两个月徐谌做的饭,纵然放着不管其实也没事,她还是不太能对着他的痛苦袖手旁观。
“你放我起来,我帮你纾解。”
徐谌将信将疑:“真的嘛?”
罗放还是那副毫不强求的态度:“你可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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