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项目组的待遇和C级不可同日而语,调组之后,罗放终于从格子间中解脱,也拥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将十五楼带来的东西一一安置好,看着被染上自己色彩的这方小空间,罗放稍微松了口气,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未来充满可能的朝气来。
由于是刚进组,谢沉渊并没有安排给她什么实质性的任务,只把项目的大致资料传过来,让她先熟悉熟悉,有不懂的地方再问他。
罗放先是粗略地翻了一遍,发现男人确实没有说瞎话,这项目的确很契合自己的知识储备。只是再仔细一看,就又找出自己的许多盲区来。
如此反倒令她踏实了些——事情太过顺利总让人疑心有鬼。她一边看一边翻论文材料,实在想不通的才标注出来,打算凑一凑再去问谢沉渊。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刻。
罗放还在埋头书海,听到敲门声响起,她连忙说请进,就见谢沉渊探进来个毛茸茸的脑袋,笑眯眯冲她招了招手。
“下班啦,走吧,资料明天再看,今晚有人请客迎新。”
团建活动新人当然是不能缺席的,罗放回了句“马上”,就利落地收拾好东西,拎包出门了。
两个人一路下到一楼大厅,男人偏头问道:“你有开车来么?”
罗放摇头:“我一直都是坐公共交通的,皇室免费。”
这句话自然又触动了谢沉渊的笑点,他捂着嘴猛掐一把自己胳膊,是不想因别人的不幸发笑,罗放看出他憋得辛苦,轻声道:
“谢工你想笑就笑吧,不都说喜剧的内核是悲剧么,笑出来也正常,不用有负担。”
谢沉渊忍得嗓子都哑了,掩饰性地咳嗽两声后,嗓音也未完全恢复:“你哥对你们真这么不留情么?一点都没给你们留?”
罗放苦笑一下:“除了宪法上规定必须保留的,确实是这样,年龄大的还好些,在父皇还能理事的时候应该捞了点,我们这些年龄小的是真的半分私房钱也没有。”
说到这,她语气又忽然变得诡异起来,眼神也飘忽不定:“要是分遗产的话确实能分到不少,但父皇他现在精神萎靡肉体康健,离那天还早得很呢。”
谢沉渊一听她话题直往那大逆不道的方向转,连忙打住:“既然这样,那就坐我的车吧,吃完饭我送你回家。”
罗放于是终止了自己明显透露着“盼爹死”意愿的遗产话题,点头说好。
谢沉渊的车就停在门外,这是他这个级别才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