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十一只是一动不动,没有拒绝的意思,她于是得寸进尺地去解他睡袍的系带,小手灵活地从胸前滑到腰际,极尽点火挑逗之能。听着耳边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她心中暗喜,只觉马上就要得偿所愿,却没料到最终等来的是阴测测的一句:
“在哪学的这些?”
用力过猛了。
跟曲夜和罗熠在床上练出来的,总不能这么回答。罗放唯有接着装听不见,将身子向上蹭了蹭后,便痴缠着去吮吻十一的唇,发现他的确是不反抗不拒绝,可死活不肯松开牙关,就知道这人心里还憋着气,非得哄顺了不可。
无奈之下,她只得改换方案——扮可怜。
仿佛是彻底没了力气,罗放不再做多余的动作,只静静躺在十一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垂眸带着哭腔道:“哥哥……救救我吧……要难受死了……”
“之前……之前我就是害怕……在飞船上那次哥哥做得太狠了……”
很俗套很虚伪很标准的恭维讨好,但又少有alpha能不吃这套,何况在此情此景之下。十一周身的寒气霎时间消散了几分,语气倒还是冷的:
“那现在怎么回事?又不怕了?”
“不怕了。”罗放听出他话中的松动之意,赶忙扬起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表决心,表完决心尚嫌不够,又含羞带怯地补充道:“就算被哥哥肏坏,也不怕了……”
她的夜视能力远不如十一那样好,但说完这句话,借着荧光,也能看出自己这位哥哥的下颌线登时收紧了。心知只差最后一把力,她仿若无知地轻声发问:
“可刚才哥哥一动不动,是不喜欢放放么?还是说,哥哥你——”
“硬不起来?”
按照罗放的预计,但凡是个alpha都难以容忍这种挑衅,十一必然会立刻身体力行地让自己明白他到底能不能硬,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一切仍然没有丝毫变化。
似乎是哪里出了错?她琢磨不出头绪,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直到十一嗓音微哑地开了口:
“我是秦家为了治愈罗熠的病症才制造出的克隆体,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病,我根本不会诞生于世。”
“我从实验室逃了出去,活着很好,但日子很无聊,做杀手最开始很有意思,后来也没什么趣。我想换个职业,结果碰到了他们两个,也许换上皇储殿下的脸会有什么新乐子?”
“但治完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