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保证,另外,还需要你的一个承诺。”
谢沉渊表情平淡,然而语气坚定:“如果她不愿意,不能用强。”
十一挑眉:“看不起我?这种事用强又有什么趣?”
转念一想,他又笑了:“那好,既然如此我也补一条,假如我吃不到,你们俩也别想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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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契约达成后,十一去了仓库拾掇东西,要准备搬家——他素来谨慎,从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居住太久,现在大事解决,正是换居所的好时机。而曲夜和谢沉渊则进了罗放的房间,说要等她醒来就谈正事。
进了门,两人在沙发上相继落座。谢沉渊率开口,话语中不掺情绪,只是在陈述事实:“你刚才心动了。”
曲夜点点头:“多好的条件,要不是知道罗熠活不长,我肯定当场把你供出去以防坏事。”
说到这,他表情带上了一点深切的恨意:“那个罗熠,我居然还把他当大舅哥,我是真没想到——”
谢沉渊若有所思:“他装得不错,况且以概率来看,兄妹乱伦的确属于罕见事件。”
看曲夜仍旧有些怨愤,他又笑道:“你生那么大气做什么?反正最后捡便宜的不都还是你。”
“你羡慕了?”
“不。”他垂眸,语气极认真:“我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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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放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阴沉着一张脸的曲夜。
因为睡眠而迟钝的大脑虽然还没恢复功能,分析不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出于对危险的本能恐惧,她还是下意识先挤出一个笑。
曲夜于是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罗放的危机感顿时更重,意识也在高压之下迅速清明。视线扫过曲夜旁边面无表情的谢沉渊,她暗道不好,一边维持着方才那个笑,一边尴尬道:
“哈哈,都在啊,十一呢?”
答话的是谢沉渊:“收拾东西去了,说要准备搬家。”
罗放点点头,也来不及将话过脑子,只接着尬笑:“搬家好啊,搬家……他为什么要搬家?”
曲夜此时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因为刚了却心头一桩大事,放放知不知道是什么大事?”
自然是终身大事。
罗放冷汗直冒,立刻就想岔开话题:“之前我那个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