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小巧嫣红的耳垂旁,嗓音晦暗道。
“…夜里无朕,你当真能睡得着?”
徐温云面色绯红,呼吸开始急促,却又不想?直接依了他,抬起细嫩的指尖,贴着他的衣襟摩挲着。
嗓音娇媚到似能掐出水来。
“煜郎应比我更难捱些,不是么?”
李秉稹喘气声愈发?重,摁住她不安分的手掌,更加心痒难耐,他嗓音嘶哑到了极致。
“…干脆直接将腿打断,日夜都?捆着我身边,如此看你还怎么跑。”
狠辣的言语,被男人在如此旖旎的氛围中说出?来,丝毫不具备任何威慑力,反而有另种情致。
徐温云自然是假装被唬住了,睁圆了杏眼,愈发?往他怀中靠了靠,“煜郎别打别打,腿若是折了,今后还怎么跳舞给煜郎看?我给煜郎赔罪还不行?么……”
说罢。
徐温云将樱红的唇瓣凑了上去,轻落在他英武的面庞上,细密绵长的吻,逐渐由男人额间,鼻梁,直到亲到了那两瓣薄唇。
“煜郎,消消气……”
李秉稹被撩拨得燥热难当,感受到腰间衣带已被她扯下,便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将怀中佳人按倒在榻上,欺身压了上去。
月明星稀,夜中寂静。
偶尔有寒鸦由星空掠过,床腿摇动声,及某些呜咽低泣声,由房中飘荡而出?。
候在院外的阿黄听?到异动,先是警觉竖起狗耳朵,歪着狗头疑惑了阵,片刻之后,又拱了拱狗腿安心睡去。
这?夜,李秉稹亲力亲为,往屋内抬了三次水。
翌日。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徐温云,原是要照例出?摊的,可折腾了大半夜,实在累到指尖抬不起来,直接睡到了巳时二刻。
她迷迷瞪瞪睁开眼,手掌往旁一探,身侧已经无人了。犹记得晨时,模糊间听?得他道了声“外出?一趟”。
必是外出?务政去了。
徐温云起床洗漱完,蒸了个馒头做早膳,正想?着抓紧时间,赶工做活。
此时听?得院门外传来车架轱辘声,大黄闻声而起,警觉狂吠起来,“汪汪汪…”
而后就?听?得外头,传来异常熟悉的孩童声,带着急迫,奶声高?喊道,“娘亲,娘亲……”
是辰哥儿!
李秉稹确有说过,要将孩子从皇宫接来此处,未曾想?竟然这?么快,现下就?到了么?
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