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说道。
“……如若妾身说不愿呢?”
此?言一出,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男人的身躯微僵了僵,空气骤停,落针可闻。
她低垂着?头,不愿松口,只硬着?头皮继续讲,“妾身上次生辰哥儿时,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由鬼门关里闯出来?……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后怕得很。”
“妾身若说不敢再生了,皇上能体谅么?”
房中气氛微滞,她听到了身后男人深叹了口气,而后带着?浓烈遗憾的口吻道了句,“那朕此?生,莫非就只辰哥儿这一个?孩儿了么?”
?
听得这句,徐温云心脏猛然跳空一拍,她有些心慌意乱,不敢去想这句话背后的深意,垂下纤长的眼?睫,试着?从另个?角度开?解…
“岂会如此?呢,煜郎想多得几个?孩子?还不简单么。就算妾身不能,煜郎也大?可去找旁人生…其实丽妃,她对煜郎的情意…唔……”
男人将?她的身子?掰转过来?,直直吻住樱唇,封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语。
这个?吻来?得突然,且非常霸道。
直到在舌腔中攻城掠地,将?她吻得神魂都有几分涣散后,才将?薄唇移开?,在她耳旁嘶哑着?嗓子?,低沉道了句。
“旁人都不配。
朕只要你。”
以往在榻上,男人都是直截了当,大?开?大?合,有着?冲锋陷阵般的激情。
今天却?温情缱绻极了,一直耐着?性子?,并不愿意给?她个?痛快,直到徐温云难捱到挨求索取,他才蓄力奋勇冲刺。
事了之后,徐温云已没有任何力气,只能趴在男人光洁的胸膛上,陷入了昏昏欲睡的边缘。
此?时混沌间,感?受到他的猿臂将?她搂紧在怀中,似是唏嘘嗟叹了声,“云儿,你为何就不能信朕一次,哪怕一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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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这些时日,隔壁容国公府的丧事,在哀声嚎天的送葬队伍,以及极尽哀荣的排场中,终于落下了帷幕。
住在别苑中的母子?二人,终于不必再受丧乐声的搅扰,生活暂时恢复了平静。
辰哥儿虽也还是经常去找玩伴儿,可渐渐地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已并非再是郑家人。
现?大?多时候,都只呆在别苑,跟各类名师读书学艺,待下午了,就与亲生父母一起,度过愉快的亲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