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并不相干,今后又岂会欺负到我头上来?只是也还是多谢裘镖师这份古道热肠之心。”
裘栋也?不与她争辩,亦只给了她个无需多言的眼神,然后就端高了酒盏,朝她敬了一杯,仰脖尽饮后,就被其他镖师拉着去划拳了。
台上。
花旦粉末登场,碎步在台上绕了个圈,水袖绕圈挥舞着,随着鼓点的顿落,长长的袖边柔软搭落在小臂上,咿咿呀呀唱着戏词。
台下?。
亦是热闹非凡,琳琅满目的珍馐美味摆满了桌,众人举杯畅饮着,嘴中说着惜别?之词,欢笑声亦是此起彼伏,端得亦是副喧嚣生动的场面。
徐温云现下?不能喝酒,无法融入其中,却依旧不妨碍她享受着这份畅意,她惬意坐在了远离人群的椅上,时不时跟着戏词哼唱几句,只觉得惬意非常。
此时鼻尖传来阵桂花香。
陆煜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坐在了她身侧的位置上,他默不作声,先是一如?以往般姿态优雅,执起筷箸吃了几口?餐食。
垫了垫肚子后,终究略带了几分关?切的意味,朝她问?道。
“不是身子不适?
怎得还不回房休息?”
灯光交错摇曳,在她娇艳惊人的脸上投射出深深浅浅的光影,在略微暗沉的厅堂中,绽放出耀眼炫目的光彩。
显得既温暖柔和,又疏离神秘。
她扭头望向身侧的男人,眸底闪烁着些别?样的情愫。
“……舍不得。”
舍不得镖队。
舍不得为这月余的欢乐时光划下?句号。
亦有些舍不得这个霸道专横,却又有些铁汉柔情,与她享过鱼水之欢的男人。
陆煜则对此无感。
在战场厮杀多年,他对待离别?的阈值,早就已?经?被拉到了极高的程度。
毕竟见得多了生死别?离,身埋他乡的场景,所以这种月余的浅浅交集,并不足以能够牵动他的愁肠。
且这寡妇有甚好舍不得的?
这般鞍马劳顿,风餐露宿,昼夜兼程的日子,换做旁的女娘早就受不了了,她都已?经?如?此过了三十三日,莫非还不腻么?
凡事向前看。
今后自?有好日子等?着她。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有舍,才能有得。”
这句话说得很是玄妙。
阴差阳错间,正正符合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