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区区顾及到那一个,所费颇多,倒苦了夫人荷包。”
徐温云轻耸了耸肩,无甚在意的样子,她微微偏头,朝裘栋眨了眨眼睛,
“花点银钱,就能救条性命,何乐而不为呢。
且我那个死鬼丈夫,未曾留下旁的,就只留下了怎么花都花不尽的钱银。
哎,其实做个多金的年轻寡妇,有时候我确也很苦恼啊……”
。
?
这番话说出来,确有几分不知愁苦不知忧的无病呻吟之感,可落在她这张千娇百媚的面容上,生生多了几分俏皮与娇憨,裘栋深望她一眼,久久都未曾缓过神来。
那包子发放下去,众女眷自然都念徐温云的好,个个都微笑点头示意,她亦一一颔首回礼,
那个唤作姜盼儿的郡守女儿倒也不傻,望着手中热腾腾的包子,何尝不知这是迂回救命的好意?她倒有些烈性在身上,挣扎着躲过那老媪的阻拦,将包子囫囵个都吃进了嘴里,朝徐温云投来感激不尽的眸光。
眼瞧时间差不多,暗哨声起,镖队开始集合前进。
那陆煜又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跨马在前方开道,徐温云有心想要上前搭话,可镖队已经缓缓前行,显然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路上一共就三十来天,每一天都珍贵无比。
若能越早与他勾缠上,那借种成功的几率无疑越高,应该如何与他再接近接近呢……
车架行了一路,徐温云就想了一路。
直到天色渐暗,即将抵达潭州时,随着哐啷一声响,车架猛然颠簸一下,主仆二人身子斜斜歪倒,车架顿停了下来。
阿燕立马护住她,朝外头喝问一句,
“怎么驱车的?不知夫人还在上头么?”
厚重的车帷外头,传来车夫为难的声音,
“夫人莫怪,这车轱辘忽一下断了。
约莫需要修修,现下一时走不了了。”
因着这一变故,长长有序的镖队生生从中间截断,留出了小块空隙。马镖头很快察觉到了异样,驱马上前来查看缘由,只见右侧的车轮许是负荷不了这连日的奔波,有三根横梁齐齐断裂,连带圆形的车轮都被压得变形。
镖队长途跋涉的,在路上难免会遇上这样的情况,所以队内备有专门维修车架的师傅。
马镖头与那几个师傅商讨一番,然后行至徐温云身前。
“小娘子,方才几个师傅说了,这车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