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入府,定也不能潦草,可郁云霁不曾主动对他提及此事,她怎会不知晓溪洄入府的时期,却不曾将主持大局的重任交由他。
孤启冷声回絶:“我不似云公子,不喝这样寡淡的东西。”
云梦泽眉头微挑,喟叹道:“我还以为殿下多在意王夫,却不曾想,这样的大事你也不知晓,看来我这趟注定是得不到什么消息了。”
清风吹来,将云梦泽身上的淡香吹向他。
孤启眉头皱了皱,抬眸看着他道:“云公子同恭王走得很近吗?”
云梦泽面上本带着笑意,如今听闻孤启的话,眸底的笑意当即冷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隐蔽,平日也是挂着去商铺亦或是庄子的由头,就连他的母亲如今也不知晓。
孤启是怎么知道的。
他在收到恭王来信之时,便将这些参半告诉了郁云霁,此事唯二人得知。
郁云霁难不成会将这样的事告知孤启吗?
云梦泽对上他探究的眸光,落下了手中的茶盏:“王夫说笑了,我一个未出阁的男子,怎会同恭王见面,如此怕有损男子的名声。”
孤启眸光阴寒。
他知晓云梦泽在借此提起他昨夜私见恭王一事,两人虽是皇姐与妹夫,但京中不乏好事之人,这样的消息,云梦泽定然也会知晓。
他不会闻错的,云梦泽身上还沾染着恭王府的檀香。
寻常女娘不会用檀香,若非是从寺庙回来,身上不会沾染这样的气息。
可他的人却说,云公子今日一整日都在庄子上,近些时日又常常在府上核查账簿,是不会有时间去什么寺庙的,但云家人无人用这样的熏香。
云梦泽若是去了寺庙,又何须遮遮掩掩,他派去盯着云府的人早就会来禀报。
“云公子洁身自好,只是如今恭王同殿下之间的关系难以言说,云公子如此聪慧,想来早已听闻,我无权干涉云公子的立场,但若是云公子对殿下不利,”孤启顿了顿,“你是否会站在恭王那边呢?”
云梦泽偏了偏头:“王夫这话来得莫名,斯玉倒是担心你受了旁人的蛊惑。”
“你若是一心为殿下,此时又何必心虚,不肯正面回答我的话,”孤启冷嗤一声,“云梦泽,你说你心悦着殿下,却在背地里做这样的事,当真是叫我恶心。”
云梦泽屈指撑着脸侧:“你如何断定我去了恭王府?”
“你身上的檀香是盖不住的,”云梦泽这样的回答,在孤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