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要喝。”
江与临抬手摸向脖颈,下意识问:“怎么?刚才在幻境里还没喝够吗?”
闻言,御君祁瞳孔剧烈收缩。
江与临居然没有失去方才在幻境中的记忆。
他既然记得自己偷喝他的血,必然也记得自己假扮齐玉亲他的事情!
御君祁面颊发烫,后退一步,转身就想跑。
江与临展臂按住御君祁肩膀:“跑什么?”
御君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跑,祂第一次如此清晰产生逃避的情绪,只是不知为何,被江与临按住也不敢挣,整个怪物僵在原地,像只被扼住后颈的猫科动物。
江与临拽着御君祁胳膊,强行将人扳过来:“现在害臊了?”
御君祁耳廓微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祂慌乱地错开视线,看天看地看竹林,就是不肯看江与临。
在极度的羞臊心虚之下,御君祁几乎是瞬间就放弃了刚才提出的全部条件:“我会陪你去找沉船,也不用你喂我血了。”
江与临真是觉得自己坏透了,御君祁表现得越慌张,他越想逗弄这只高大威武的神级怪物。
对于二人在幻境中那些过于的亲密行为,江与临原本也有点不好意思,但一瞧见御君祁因此手足失措,他反倒从容起来。
江与临端详着面前英俊非凡的神级怪物:“假扮齐玉亲我的时候不是很凶吗?”
御君祁又想逃跑了。
祂低着头,身体里每一寸血液都像着了火,灼得祂六神不安,几乎要维持不住人形拟态。
“我看见齐玉和你亲嘴,我也想亲。”
御君祁低声喉结又滚了滚,从没觉得这样渴过,只能通过不断吞咽口水的方式缓解喉间的燥热:“不可以吗?”
江与临似笑非笑:“别人和我做什么你都要学吗?”
御君祁点头:“我以后可以亲你吗?”
江与临耳根发热,故作镇定:“不可以。”
御君祁试图抗争:“可是你刚才还亲我的脸了。”
江与临轻轻低咳一声:“我以后不亲了行了吧。”
御君祁立刻说:“那我不和你亲嘴了,你还是亲我吧。”
江与临被怪物直白的索吻弄得心慌意乱,生硬地岔开话题:“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变异起源,你不是要结束末世吗?先把正事办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御君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