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问题的。
因为不在乎仕途,所以江与临谁都敢得罪,谁都能得罪。
大不了就不干了。
异监委的指挥官可不是那种‘你不想干有的是人想干’的活。
初始的四大监察官,四年里死了三个,这难道是什么位高权重的好去处吗?
如果没有御君祁给他叠复活甲,江与临这会儿都死了两回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江与临一共卸任不到两年,中心基地就又找上他,希望他能回来继续担任指挥官职位。
没有人比他更适合了。
翟远州举起酒杯:“我们头儿是天生的领导者,带着从无到有,一步步把异监委建设起来,自加入异监委那天起,我们每个人都盼着它解散,这一路以来,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战友了。”
肖成宇心潮澎湃,也倒了酒举起杯子:“敬那些英雄。”
众人纷纷举杯,饮了一杯酒,遥寄英魂。
谈及生死,气氛难免有些沉闷。
翟远州是酒桌上的好手,见大家心思沉重,先是自罚三倍,接着又讲起了异监委的趣事。
大抵都是江与临如何飞扬跋扈,对自己人狠,对外人更狠,遛M国特情局跟遛狗一样,还嫌这些狗太笨。
翟远州已经有些醉了,面颊微红,说话舌头都有些大了。
讲到最后,他顿了顿,放下小酒杯,直接把酒倒入量壶。
翟远州举起量壶和御君祁一碰:“老祁殿下,你现在也算是我们异监委的一员了,首先欢迎你加入我们。”
御君祁淡淡道:“客气,你可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齐玉,都可以。”
“齐玉,齐玉……”
翟远州将这两个字在嘴里念了两遍,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又转头看向御君祁,说:“齐玉同志,我们头儿谁都打的,部长的儿子那也是说扇就扇……他是我们异监委的领袖、明灯、珍宝、天花板,说打谁就打谁,没人还手,真的。”
御君祁应了一声:“嗯,我知道。”
翟远州又举了举量壶:“所以,如果哪天他跟你动手,请您一定多担待,一定多担待。”
江与临筷子顿了顿,终于明白翟远州为何忽然要讲他曾经横行霸道、出手打人的那些事了。
翟远州绕了这么久,想说的就一句话。
江与临听懂了,御君祁也听懂了。
御君祁握着酒杯,正视翟远州,说:“江与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