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临缓缓吐出一口气,冷白如玉的手指又覆过去。
这次时间比上次更久。
江与临心烦意乱,情绪焦躁,下手毫不怜惜,动作难免粗暴,几乎是强逼着自己又吐出一些药力才勉强作罢。
草草收场后,江与临掌心微红。
至于被反复摩挲之处,更是艳色无边,手指碰上去都有轻微刺痛发烫。
平常锻炼得太少了。
可怜的小家伙柔嫩得不像样,都快被搓破了。
水里的冰在融化。
江与临撑着手坐起身,撩起水冲去额间脖颈的热汗,又无力地跌回水里。
*
咚、咚、咚。
敲门声蓦地响起。
御君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江与临,你好点了吗,都两个小时了。”
听到御君祁的声音,江与临心跳更快了。
江与临声线磁沉,在浴室中的水汽中混出低哑的声响:“还没,该死的九叶草,明天就把它剁碎了喂鱼。”
御君祁语气听起来有些担忧:“你在里面干什么呢?不会又在折腾自己吧。”
江与临瞥了眼通体绯红的小兄弟,心虚地用手盖住。
很快,他又发现自己这动作实在欲盖弥彰,御君祁在外面又看不到,他有什么可挡的。
江与临瞬间恼羞成怒,也不知在生谁的气,凶道:“没有!”
御君祁并不怕江与临凶祂。
祂没有离开,声音反而又近了一些,像是把脸贴在了门缝上:“别生气,我就是问问。”
江与临沉默几秒,也觉得自己的脾气真是来得毫无理由,也软了声音说:“没生气,真没事。”
御君祁没有善罢甘休,坚持问:“我能进去吗?”
江与临低低笑了两声:“你进来能有什么用?你什么都不懂。”
御君祁其并不太清楚江与临究竟怎么了,但祂知道江与临很不舒服,于是说:“我可以陪着你,你不要总是自己一个人难受。”
江与临拿御君祁向来没什么办法:“你进来吧。”
御君祁转动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了,于是从门缝处伸进来一条触手,‘咔吧’一下将锁打开。
江与临手支在浴缸边缘,抬眸淡淡地看过去。
房门打开,御君祁俊美的身影逆光而来。
御君祁皱眉走到浴缸旁,半蹲下身,很不赞成地凝视江与临:“你怎么泡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