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旁人。”
“好,不牵扯他。”
御君祁语调深沉,压抑着某种特殊的情绪:“你把绷带解开,我要看你的伤口。”
江与临反手把刀往地下一插,撩起作战服去解绷带。
绷带缠了很多圈,从腹部一直绕到接近胸口的位置,江与临拆了两三圈,拽不动了。
他低头一看,发现是上层绷带被衣服压住,索性扔下绷带,先去解作战服上衣的扣子。
御君祁没说话,脸色阴沉如幽潭,冷瞧着江与临半敞开上衣,露出棱角分明的锁骨,然后是大片冷白肌肤。
这扣子再解下去,整件上衣都要脱掉了,齐廷和入梦来再留在这里显然不合适,便低头行了个礼,后退两步准备离开。
御君祁冷冷开口:“谁都不许走。”
入梦来:……
我也不能走吗?
跟我有啥关系啊?
入梦来小脑萎缩一瞬,紧接着一万串吐槽弹幕般在他脑海中飘过。
你们仨争风吃醋能不能别带我?
头一次见吃醋是给情敌发福利的。
真的好癫。
心脏碎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血栓堵了脑子啊。
那是你的王后啊殿下!
说句能气死你的话:江与临每次包伤口都要脱上衣哎。
而且我们都在。
没发现在你开口前,江与临就已经在解扣子了吗?
我们想离开只是因为我们有礼貌!
你现在让我们留下,四个人里只有你自己在真生气。
我们三个根本无所谓的说。
入梦来疯狂吐槽的同时,完全忘了是自己把齐廷介绍给江与临认识。
如果没有他的这番操作,江与临根本不会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也就不会有这个诡异至极的修罗场了。
作战服的扣子一共就那么几颗,江与临很快就脱下了上衣。
如入梦来所料,御君祁的脸色更难看了。
江与临把作战服扔到一旁,赤着上身站在御君祁对面,抬手拽开腰上绷带,露出一道缝合得不太缜密的伤口。
御君祁冷笑一声:“手艺真烂。”
两条触手自脊背钻出,蟒蛇般拢向江与临。
御君祁本意是用触手卷住江与临,把人狠狠拽过来以示愤怒。
可祂的触手却不够听话。
确切地说,完全违背了主脑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