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不值一提。
“仙尊若是觉得诚意不够。”
门主放低姿态,斟酌着开口:“有何条件尽管开口,玄风仙门一定无半句不是之言。”
话说的漂亮,门主却是没觉得向行天真的会对容瑟做什么,暴怒之下,哪有理智可言?他仅当是向行天气狠,说的胡话,听一听便过,压根没有当一回事。
不过,门主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仙门百家之中不是都在流传,仙尊对他的首徒十四年不闻不问,师徒情缘寡淡凉薄,没有多待见么?
怎么看仙尊的态度,反倒是对容瑟颇为看重?
“不必。”
望宁一张脸犹如鬼斧神工般精心雕琢,看不出半点情绪。
门主等待片刻,没等到下文,以为望宁宽宏大量不准备追究,心头松出一口气。
看来传言还是有几分可信。
他扯过一片袖角抹去额头上冒出来的虚汗,眉眼间满是侥幸,丝毫没注意到,望宁一瞬间瞥向向行天的看死物般的漆黑眼神。
望宁的气场太过强大,他周身的威压传递到在场的人身上,所有人都不禁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
夏侯理一时不敢贸然转动坤元镜,镜面之上,容瑟似没听到向行天的秽言,修长的指节微动,收起符纸。
灵兽甩两下浑身的毛发,蹦蹦跳跳来到容瑟身边,围着他的脚边打转。
容瑟敛着眸子,又指了指前方,示意灵兽开路。
灵兽没有遵从,它咬着容瑟的一角衣摆,往向行天的方向拉了拉,两条后腿用力一蹬,跳到向行天的领口衣襟上。
它与容瑟结了契,身上有容瑟的灵息,符阵没有阻拦它。
在向行天的怒吼声之中,它钻进向行天的衣襟里,到处乱窜。
向行天衣下鼓起满满的一团,又急又气,偏偏动弹不得,拿灵兽毫无办法。
“该死的畜生,滚出去!”
向行天气急败坏地叫嚷:“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容瑟看不见,大致猜到是灵兽做了什么,他静静站在原地,不足半刻钟,脚边传来毛茸茸的磨蹭感。
容瑟试探着蹲下‖身去,灵兽又蹭了蹭他的手,似乎要他张开手掌。
容瑟从善如流,下一刻,掌心里就多了个什么两指长的东西。
触感细腻微凉,容瑟曲起指腹摩挲了下,像是盛装灵丹的白玉瓶。
这个猜测甫一闪过脑海,耳边就响起向行天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