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的。”
祝渝抱住了柏沉,去亲了亲他的脸,说:“没关系呀!不疼的。”
他没觉得疼。
而且他喜欢柏沉留给他的这些印记。
柏沉总觉得祝渝是在强撑,所以就连换鞋这件事都被他揽了过去。
祝渝翘着脚,柏沉蹲在他身边给他穿鞋和袜子。
穿好鞋子后,祝渝往角落里瞥了一眼,又看到紧闭的厨房门,突然想了起来。
“师哥!我们的刘波!”
祝渝倏地一下站起了身。
哎哟……扯到后面了。祝渝眉头轻皱,往前踉跄了一步,柏沉手快地捞住了他,立马关心:“还好吗?”
祝渝摆头:“没事没事,还好还好。”
他往厨房跑去,打开门后就和里面坐在门前,一脸怨愤的一辆“半挂”对视了上,祝渝费劲把它抱了起来,语气十分诚恳地倒着歉:“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刚刚两人在激情探讨人类奥秘的时候,刘波很没有眼力见地跳上了床,于是柏沉就一只手把他抱起来,另一只手将刘波捞起来关进了厨房。
祝渝记得柏沉当时还很认真地和刘波解释,说:“抱歉刘波,二十分钟后就放你出来。”
结果过去了快四十分钟他们才记起来这事,祝渝愧疚坏了。
“我可怜的刘波啊。”
祝渝挠了挠刘波的脑袋。
柏沉也走来和刘波道歉,不过刘波十分傲气地别开了头,谁都没搭理。
“我记得我带了牵引绳,把它带出去遛遛弯,它在外面玩会儿就好了。”
祝渝偏过头对柏沉说。
柏沉声音轻和:“我去拿绳子。”
他们给刘波套上牵引绳,穿上了厚衣服后才一起离开了民宿。
外面吹着冷风,祝渝穿得很厚,裹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头戴着一顶黑色的针织帽,把他耳朵都盖住了,脖子上也围着一条厚厚的围巾。
祝渝觉得自己被柏沉裹成了一个球。
他的手被牵着,和柏沉的手一起塞在柏沉的羽绒服口袋里,牵着刘波的绳子从柏沉的口袋里延伸出来。
刘波平日里虽然和祝渝一样懒懒的,但偶尔这样在外面逛逛也是很配合的。
凉风习习。
卡其雅小镇一到晚上,那些民宿前的彩灯就会打开,走在巷子里一点也不觉得阴森,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温馨感。
来这里旅游的人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