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青耐着性子听着秦柳昌的烦心事,只能劝解安慰,尽管语气坚决,但总显苍白无力。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没有明确的遗嘱,秦柳昌的结局和秦柳红一样。
俩人说话间,秦柳红急匆匆地踏门而入。三个人围坐在茶几前都唉声叹气!三个家庭都面临相同的问题,彼此都唏嘘不已。
“让弟妹见笑了!”秦柳昌有些不好意思。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现在这世道已经变了,变得人人爱钱,钱为人人。小的时候,我们视金钱如粪土,单纯朴实。现在真的都变了,
兄弟情谊、夫妻情谊都不值钱了!”秦柳青发出感慨。
秦柳红脸色蜡黄,情绪低落,低着头沉思。
秦柳昌说:“我们这一代人还好,下一代人可就跟我们不一样了。
在法庭上,王力的儿子慷慨陈词,丝毫不提你姐的情谊,你姐和王力结婚的时候,他才十岁左右,你姐把他养大成人,他却对你姐没有半
点儿感恩之情,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秦柳青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秦柳红说:“白眼狼一个,也不知道你在王力家这么多年图了个啥,房子、票子、名分,样样没有,现在还让王力和他儿子把你告上法庭,养育之恩、夫妻之情全然不顾。”
秦柳红依然沉着脸,羞愧难当。
秦柳昌对秦柳青说:“对了,再别埋怨你姐了,她已经肠子都悔青了。今天叫你来就是商量一下法院的判决结果如果生效,你姐的房子将不保,我们得想个办法把房子保住。你爸妈辛辛苦苦留下的家业不能被外姓人瓜分。”
秦柳青说:“柳昌哥,你还操心俺屋的事情,你家的事情你还没有处理好呢。”
秦柳昌说:“我大不了拿出些钱来给四个妹妹分一些。”
秦柳红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如果她们不愿意呢,非要房子呢?”
秦柳昌说:“那就上法院去说理,到时候只能走司法程序了。”“唉!法院也不是能说理的地方,法不容情,现实比法要更有温
度。我已经对上法庭失去了信心。”秦柳红感慨。
“好了,我的事情好办,走一步说一步,目前最要紧的是柳红的官司,输了的话,损失巨大。”秦柳昌言归正传。
秦柳红说:“要知道法院的判决是现在这个结果,当初还不如不和俺两个兄弟争这套房子。”
“你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当时提醒过你,可你鬼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