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兵法,才学不够也是不行的。”
他的安排,就是这兄弟俩一文一武,日后也能互相扶持,互为对方的靠山。
“孩儿明白。”
陆安荣想了想又说,“父亲,虽然我得低调行事,可过两天戴世子设宴,我不能不去,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侯府宴席,不能失了礼数,要挑一件过得去的礼物送过去,而且,我最好也得有一套新衣。”
陆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礼物,不能廉价。
这新衣,也不能只是新,还得上档次,料子不能是普通的。当然,只有新衣也是不行,不得配个新发冠,还得有块好一点的玉佩能压袍摆。
还得以防万一,身上可不能一个铜板都没有,荷包里得有钱。
“戴世子说请安繁也去。”陆安荣又补了一句。
也就是说,新衣新饰得有两套。
陆明一时间难掩心疼。这又得出一笔银子啊。
陆安荣看着他的神情,试探地说,“这些交际往来,确实也太过费银子,家里负担已经够重了,要不然就算了吧?我明天去跟戴世子赔个礼,推掉它。”
那可是侯府的邀约!
戴世子可是他们以前怎么都攀不上的人物!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陆明一咬牙,“明天你就带着安繁去买,上上下下置办一套新的,不能失了脸面。”
说完,他拿出了一张银票来,递过去的时候动作用点儿沉重。
陆安荣伸长了手,一下接了过来。
“多谢父亲。父亲放心,以后孩儿一定百倍千倍挣回来,陆家,不会一直这样默默无闻的。”
“我相信你。”
陆昭菱要是听到陆安荣这一句话,肯定会回他一句,“你错了吧,陆家最近哪里默默无闻了?那是相当出名。”
最近这段日子,京城里的人聊最多就是陆家了。
现在再出了陆安荣救火这么一件事,陆家估计名声更大了。
陆昭菱一打制起法器来就忘乎所以。
差不多一更的时候,外面一片漆黑,夏虫偶尔鸣叫一声。
她觉得自己坐得有点久了,就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活动活动身体。
结果刚往窗口看去,就正好见到没有栓上的窗户无声无息地被轻推开一条缝。
陆昭菱动作静止,眉一挑。
哪个宵小,竟然跑她这里来找死?没见她屋里还亮着烛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