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海波眼珠一转,道:“找老大请假肯定不行,郑冲已吃过瘪子,不可能法外施恩,干脆直接找方晟说明情况,他又不是你的领导,好意思拒绝?再说了,不就是一顿酒吗,至于上纲上线?”
“嗯,我试试看。”樊红雨犹犹豫豫道。
拖了两天,那位闺蜜一再催促,樊红雨实在顶不住了,硬着头皮来找方晟,将事由说了一遍。方晟听罢没急于表态,不紧不慢给她倒了杯茶,突然问:
“到黄海还适应吧?”
“不太适应,”她坦率地说,“基层工作与我想象出入很大,感觉把握不住分寸和节奏。”
方晟笑了笑:“我想也是。譬如你想不参加婚礼就是不适应的表现,按说曾书记已经发话了,不管出于什么考虑,大家都得无条件服从;你个别跟我商量,等于把难题交给我,不同意就是得罪你,同意就等于得罪曾书记……”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情况特殊……”她急忙辩解,脸涨得通红。
“我还想,你来找我大概有人背后指点,于铁涯不可能,剩下八成是邱海波了。”方晟笑着喝了口茶,边笑边看她。
樊红雨大惭:“这……你也算得出?”
方晟正色道:“来了也好,今天机会难得,我想私下跟你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