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架着再推辞就不象话了,只得说,“好吧,尽量参加。”
白翎仿佛不怕事大,补充道:“樊红雨也是老梧湘,叫过来一块吧?”
“可以呀,看到一桌子美女,许书记肯定要多喝几杯。”朱正阳开心地笑道。
事实证明,朱正阳想得太简单了,或者说他根本不了解方晟的女朋友们的能量。
当晚,许玉贤少有地酩酊大醉。
当晚,朱正阳再次醉倒不起。
当晚,特意从省城赶来作陪的严华杰中途跑了两次洗手间,第三次倒在洗手间。
当晚,姜姝又一次狂吐之后提前离席。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白翎表面上完好无损撑到结束,回到酒店短短二十米的走廊摔了三个跟斗,幸好没被其他人看到。
唯有樊红雨完胜。
主要因为两点,一是白翎知道她的实力,不敢正面交锋,不停地怂恿朱正阳敬酒;二是樊红雨早有防范,赴宴途中在路边小摊吃了两碗馄饨,肚里有垫底,自然不怕喝快酒。
消息传到鄞峡,方晟连说七八声“荒唐”,然后分别打电话:向许玉贤表示“慰问”;“怒骂”朱正阳和严华杰办事不力;“安慰”姜姝、“关切”白翎、“佩服”樊红雨,再次承诺“下不为例”。
打完电话,方晟继续寻思上午第二起群体事件。
第一起群体事件是收购贩子围堵收购站,经正府和警察到场调解,然后于正主持三方会谈,虽说没有达成一致,但围在收购站外的人群逐渐被疏散开来,徐莫两位代表也同意在继续提供数据的前提下择日再谈,事态有所缓和。
第二起群体事件却缘于意想不到的教育系统。
教育向来是烧钱的产业,从硬件环境到老师待遇每个环节都得大手笔投入,可鄞峡正府最缺的就是钱,可想而知整体教育环境的恶劣程度。
教师待遇得不到提高,水平高的纷纷远走他乡;校舍日益破落,高考升学率每况愈下,鄞峡教育陷入恶性循环。
于是乎,家境好的、有能力的、对子女教育非常看重的,从小学起就设法转到绵兰或舟顿读书,大不了每天在山路上往返,有希望总比没指望好。
山里的孩子则早早退学回家或种田或做买卖或外出打工,反正考不上大学,混张中学文凭有毛用?
到去年底,鄞坪、鄞洲两县设在山里的学校生源流失严重,个别班级竟出现任课老师比学生多的状况,学校不得不把几个年级合并到一个班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