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在英国留过学。
问:仅仅留学吗?不要撒谎,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多情况。
答:有过训练……很艰苦的训练,有些细节都忘了。
问:其实你没忘,只是刻意忘记,好好想一想,当时有多少人,接触过哪些教官,大致在什么方位?
答:忘了……真忘了……操场上……所有人都蒙脸、戴着墨镜,连……连眼睛都看不清……看不清……
问:你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一定能回忆起一些细节,慢慢想,不着急。
答:看不清……全是迷雾……啊呀,我的头好像要炸了……
问:没事,这是回忆的正常反应,我们继续……
看到这里方晟的心一阵刺痛,心烦意乱将复印件扔到桌上!
樊伟事先猜到方晟有这个反应,头也不抬道:“小学时我们都学过一首歌,‘对待同志要象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象冬天般严寒’,对敌人仁慈就是养虎为患,官场如此,情报界更是如此!”
“不想看了,直接说吧。”方晟道。
血淋淋的审讯记录,方晟担心以后每天夜里做恶梦。
“好,我大致介绍下审讯情况,”樊伟并不勉强,将那叠审讯记录装入档案袋并封好,签上名字,然后道,“关于叶韵,从十多年前刻意接近你起就被列入监视视线内,反恐中心在你配合下抓捕过她并进行审讯,她经受住了盘问,所有回答无懈可击,所以放了;但从后来不同情报渠道掌握的信息来看,她没问实话——至少在个别问题上撒了谎,因此始终没中断过对她的监视和审查。”
“在诸云林事件上她立了功!”方晟辩道。
樊伟从容而镇定地说:“对的,下面我重点谈谈诸云林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