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方晟都心甘情愿。
樊红雨已在离机场十多公里的地方订好酒店——这里密密麻麻都是为乘客提供服务的酒店,全是车来车往路上少有行人,不容易被发现。
又一场世界大战!
方晟才憋半个月,樊红雨可是憋了好几个月!
这段时间她用繁重的工作来磨砺自己——日常事务加战备方面千头万绪的事,每天都忙到深夜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宿舍,清晨又早早起床奔波于各地视察、开会、深入社区体察民情等等。
即便空闲时间如此短暂,那种潜伏于内心深处的渴望不时象毒蛇一样吞噬她的灵魂,令她辗转反侧无法填补黑洞般的空虚感。
漫长的期待积蓄成熊熊烈火,鲜红的火焰和滚烫的岩浆翻腾咆哮,一旦寻到宣泄口便喷薄而出,以不可阻挡之势汹涌而来!
一轮战罢;第二轮!
二轮战罢……方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看看时间,掐住点儿终于进行第三轮,然后樊红雨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密密赶往会场主持会议,方晟拖着疲惫的身子打车去高铁站。
跟以往每次鏖战一样,分离时的樊红雨如同雨后吸饱水的花朵,娇艳而多汁,靓丽而闪亮,活力十足;方晟则象霜打的茄子软塌塌松垮垮,灰暗无光,似从战场下来的残兵败将。
鱼小婷在车站看到他时,虚弱得仿佛连行李箱都拖不动了,再嗅嗅气息便猜到一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连搀带扶把他弄上车,驶出车站后才莞尔笑道:
“你倒真是用生命去博爱啊。”
方晟连喝两大口浓茶,强打精神道:“唉,不服老不行啊……送我去办公室。”
市.委书计学成归来的消息很快传遍市府大院,所有人都明白方晟调离基本已成定局,几乎转入倒计时了。
闻风而来请示回报工作的人照常络绎不绝,但相比过去方晟离润泽好几天后回来的场面还是略显冷清,有些事能郑南通拍板的,或可以等一等放一放的,相关领导尽量不去市.委书计办公室了。
体制内就这么现实,现实得有点残酷。
表面上随着方晟的归来,市.委书计办公室还是润泽权力中心,但事实上此时郑南通握有更大、更具操作性的权力。
虽说方晟给予郑南通的权限只是“看守正府”,但自己在润泽已转入鸡肋时间,变成“看守书计”了,恐怕难以发挥班长的权威。
也难怪,毕竟在润泽的时间太短,虽说高架、地铁、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