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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钰道你才要当心点,是不是逼婚不成,你父母派她来监视的?
蓝依摇摇头,说你不知道蓝朵的脾气,很小就很叛逆,父母亲越让她做什么就越不做,本来安排好了到碧海师范大学,志愿系统截止前两分钟她偷偷改成国防大学,那可好,军校提前录取一下子把她的档案调走了,一家人气得人仰马翻,我爸把最心爱的紫砂壶都摔碎了。
哈哈哈哈……
白钰笑了几声却痛得彻骨,悻悻道活该她多吃些苦头!
明天还出去玩吗?蓝依问。
白钰说有她在,我半点兴致都无……跌打损伤要静养,明天安分点吧,有机会过来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
好,明早留着门,我去找你。蓝依声音压得很低。
这一夜白钰真没睡好,不管换什么睡姿都疼,止痛药也只减轻点痛感,闭着眼想睡却睡不着的感觉简直要抓狂。
折腾到天亮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还没忘了下床把宿舍门留条缝,这才慢慢进入梦乡。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朦胧间有人轻轻拍打自己,白钰迷迷糊糊道:
“来了……帮我揉揉……揉哪儿随便……你懂的……”
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懂什么?”
啊,包育英!
白钰“呼”地惊醒,一下子坐起身狼狈不堪地说:“包……包主任这么早啊?”
包育英抬抬手腕的表:“九点半,不算早了……小白约了谁上门按摩服务?门都没关,我一推就进来了。”
“没……没,开玩笑的,”白钰强笑道,“包主任没回城陪孩子?”
“早上正好有顺风车就从县城过来了,昨晚跟朋友吃饭听到个消息,不太妙,”包育英一脸郑重坐到床边,“王彩美下周回乡正常工作!”
“啊!”
白钰道,“党校学习四个月,她还没到一半时间吧?”
“问题就在这里!据我朋友说,商林北面地区参加脱产培训的2名乡镇书记、5名乡长,只有王彩美中断学习回来了。”
“理由呢?”
“工作需要。”包育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