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就要推行限量销售模式,这里所说的限量不是限制销售总量,而是针对各地区进行限量——国际品牌搞的全球限量版也是这个道理,亚洲区限多少、欧洲区限多少以此类推……”
“哦,我们是对各个省份的销售额度进行限制!”阮平恍然大悟。
“是你,而不是我们,”白钰纠正道,随即抽出信封里的现金数了数,“上次借你的我收回来,剩余你拿走,算是人生第一桶金……”
“不不不白乡长……”
白钰抬手阻止道:“听我说完!网购平台生意步入正轨,接下来你真正自主经营自负盈亏,原材料、订金等需要自己筹集资金投入,不够我帮你打声招呼到信用社贷款。我不参与你的经营,也不投一分钱,以后顶多给些建议,明白吗?”
阮平这才明白过来:“您是国家干部,正府公务员,不能参与经商做生意……”
白钰笑道:“说到点子上了,象你目前属于劳务合同工,在财政所栖身也是暂时的,以后边走边看,或许有机会跳出来单干。人啊,未必非在一个单位终老,你说呢?”
“是哎,比如我爸……”
阮平欲言又止,看得出并不赞同阮老师的选择。
“奉献是美德,奉献本身也从中得到被尊重和认同的喜悦自豪,当然你父亲那代人与你的人生观价值观未必一致,但无论如何,芦沟村的孩子因为他在没有失去教育机会,从这一点看他的奉献是宝贵无私的。”
“等我有了钱,安排班车每天接送学生到乡里学校,彻底解决芦沟村孩子上学问题,把我爸那些代课教师解脱出来。”
阮平道。
白钰笑道:“让你爸失业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