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不要说困难,如果不困难就不会把你从苠原调来!今天赶紧把苠原那边了结,明天正式上班!”
感觉还没上任,金融局局长的位子就做到头了。
白钰苦笑着起身,简洁地说:“好,我摸清情况后再向您汇报具体想法。”
缪文军点点头低头继续看文件,就在白钰快出门时又抬头叫住,道:“哎,知道你的前任怎么下来的?”
“梁局长?不知道……”
“作风问题!”缪文军拿铅笔指指他,意味深长道,“注意,生活作风!”
揣着一肚子疑问来到经贸委,包育英象算准他要过来似的,推掉上午所有活动专门在办公室等着。
“大的脉络已经搞清楚了,”包育英道,“年底前缪文军可能提拔到市里,能不能进常委班子说不准但稳稳的副厅……”
“季辉呢?”
“有何省长暗中相助,调到别的市进常委没问题。”
“他……”
白钰一直想不通何超为何忽视更有事业力、能力更强的缪文军,而扶持政工出身的季辉。
包育英知他心中不解,含笑道:“正治很复杂,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有时间的话有位老朋友还要跟你聊聊呢。”
“龙主任?”
“呵呵呵,”包育英一笑而过,续道,“虽然缪文军没明说,龙主任猜测他很想临走前再拉你一把,所以调到金融局是第一步——乡镇正科干部太多,竞争激烈,反而在正府办稍好些,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噢,是这样。可听缪县长的口吻,叫我处理的事比较麻烦……”
包育英高深莫测笑笑:“信托投资公司爆雷事件?”
“您已听说了?”白钰失笑道,“缪县长吓唬我说只有常委班子知道,要绝对保密。”
“县城哪有绝对保得住的秘密,不过知道的人比较少而已,”包育英道,“对你来说确实是考验,但只要别砸在手里,达到及格线也就马马虎虎了。”
“难在哪里?”
“应该算是领导班子多年堆积矛盾的总爆发,”包育英一脸沉重道,“以你在钟直机关的经验,应付金融局工作应该容易些——与乡镇不同,工作重点是搞好与县领导关系,保持内外部衔接与协调顺畅即可。信托投资公司爆雷,根子在于涉及到核心利益,目前主要情况是这样——”
季辉跟缪文军一样打算年底走人,性情温和的他极少干涉正府工作,经济事务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