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跑到邵道长家虚心请教。
听完他倒的满肚子苦水,邵道长慢斯条理地说这种大活儿不能蛮干,必须用巧劲,你想啊,渠道就那些,市场也那么大,你插一杠子别人就少赚了,能不着急吗?跟你以前争地盘收保护费一个道理。
我该怎么用巧劲?阎彪问道。
邵道长敦敦劝导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必须舍得付出才有丰厚回报!
阎彪又不明白了,茫然问付给谁呢?
邵道长第三次高深莫测道那是你的问题,我不管。
从此以后阎彪广泛结交正界、警界等朋友,走上通吃黑白两道的金光大道。
现在又遇到难题了,不,确切地说面临灭顶之灾,阎彪紧张兮兮地向邵道长讨教。
邵道长只提了一个条件,想听听阎彪手下们的意见。因此阎彪派专车把邵道长请到家里,举行这场小范围聚会。
显然,邵道长并不在意能否听到有价值的建议,而是透过他们更全面、更透彻地研判阎彪当前处境。
众目睽睽下,邵道长朝房门方向瞟了一眼,阎彪顿时会意一挥手道:
“你们都出去!”
不到十秒钟屋里只剩阎彪和邵道长。
邵道长方才缓缓站起身,与阎彪并肩站在窗前,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嗬……阎总,明明是各方利益集团共同面临的难题,你为何独自扛在肩上?”
阎彪沉声道:“如果您指路冠佐那帮人,他们等得起;甚至余建新都躲在暗处等待复出机会!我不能等!我不瞒道长,今年以来我非但没赚一分钱,已经砸下去两三年老本,要等姓白的顺顺当当调离关苓,恐怕我早破产了!”
“不,我不是说路。”
“华克豹以及其它小喽罗?他们毒品生意做得少,受打击程度不高;军火那一块市场需求有限,时限性也不强,上半年单子拖到年底都没事,”说到这里阎彪有点懊悔,“华克豹那家伙进军县城后,几大乡镇地盘没丢,靠着收保护费起码能维持不亏。我是全力发展休闲娱乐,大把真金白银投下去了很多没回本,谁想到姓白的竟然打压这块产业!”
邵道长道:“最着急的,难道不是对面颂丰?”
足足愣了两分钟,阎彪皱眉道:“道长说得是,颂丰特别是依附于自由摩落阵线的贩毒集团和军火走私集团,面对姓白的强硬手段也很恼火,上半年绑架了三个过去谈判的正府官员,想传递不满情绪,但姓白的似乎不怎么在乎,至今双方仍在为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