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到天亮还是没辙,只能……只能厚着脸皮向您求援了。早在关苓我们都看出来了,白市长思路特灵活、创意独特,远远甩那些个专家几条街。”
白钰笑着指指他道:“好哇,时势所迫把俊峰这位老实人都逼得学会拍马屁了!术有所攻,我不敢跟专家们比,试着根据需求、困境、麻烦所在出出点子吧……”
“您答应了?!”邵俊峰大喜道,“多谢白市长,我实在焦头烂额走投无路了。”
“虽然答应可这会儿心里也没底,”白钰道,“图纸先搁这儿吧,等我有了灵感再联系。”
邵俊峰知他时间宝贵也不多啰嗦,起身准备告辞,却被白钰叫住问道:
“对了,奉泽燃气电厂动工后工地附近有无异常情况?暨南云河的人出现过没?”
“完全没有,事情就象一阵风似的过去了,再也没人提起,”邵俊峰道,“我也一直纳闷在圈里打听,听说暨南云河高层也不清楚必须拿下的原因,竞标失利后反而都暗暗松口气觉得不必明知甸西江综合治理项目亏本还往里面砸钱。”
“是吗?”
白钰疑惑地眨了眨眼没再追问。
整整一天,白钰总在听取汇报和批阅文件期间时不时拿起雕塑模型陷入沉思,再站到窗前眺望远处的甸西江大桥。
去食堂吃晚饭的路上,柴君瞅四下没人悄声道:
“白市长,秦中华在碧海某家会计事务所驻点……”
“哦,你怎么知道的?”
“本来约好周末一块儿打篮球,他说回不来,好像要等什么数据。”
“你是篮球队长?组织者?”
“我哪有那水平,”柴君笑道,“他就觉得我嘴比较紧而已,关照别人问的话只说临时加班。”
白钰点点头没说什么,夜色下他的背影坚实而沉稳,又蕴含着跳跃的活力。
晚饭后白钰散了半小时步,然后把邵俊峰叫到办公室。
“初步想好了应对方案,觉得可行的话连夜组织实施,改动应该不算大。”白钰道。
邵俊峰又惊又喜:“这么快啊?请白市长指示。”
“关于雕塑放在东端还是西端的问题,我的意见是两端各放一个,这样不就行了吗?至于西低东高调整视觉缺憾,把西端那个弄高些,实际上站在桥面或附近看都差不多,对吧?”
邵俊峰仔细看了下白钰在电脑里做的三维立体动画效果,连连点头道:
“高,高!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