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喝红酒。”
“好。”
“三人一瓶,不准再多。”
“好。”
“呃,”白钰无奈地说,“好像我是不涉世事小女孩,你俩是大灰狼似的。其实真担心把你俩喝醉了。”
浦滢滢笑道:“安妮的酒量您应该有所耳闻。”
“那晚靠的不是酒量,”穆安妮晶莹洁白的手掌心里变魔术般多了粒黄豆大的药丸,“爷爷配的消酒丸,吃一粒千杯不醉,但副作用也挺大第二天头晕、呕吐、口干舌燥,提不起精神。”
“那不算真正意义的消酒,只不过起到暂时压制和缓释作用,”白钰摇晃着红酒杯微笑道,“既然猜到那家伙心存不轨,为何没悄悄给滢滢吃一粒呢?”
浦滢滢也微笑:“吃了,我装醉的……安妮跟我打赌那家伙有问题,所以我装醉后全程听他俩说什么,很遗憾我输了。”
白钰与她碰杯,轻呷一口道:“没输,你是人生赢家。”
“但我还是没想通您整件事策划的结构,”浦滢滢道,“明天您即将离开甸西,我和安妮只是您仕途中的匆匆过客,不说那些伤感的话了,解答我俩心里几个疑问好不好?”
“可以呀,一个问题喝一口酒,”白钰指着穆安妮笑道,“把消酒丸收起来,不准作弊。”
穆安妮脆笑道:“今晚凭实力喝酒,都不耍赖。”
“第一个问题,您应该不知道那家伙与庄骥东之间的猫腻,为何事先要求安妮故意泄露兴华公司呢?”
浦滢滢问道。
白钰道:“他由庄骥东的爱人介绍而来,她是我校友因此没起半点疑心。但入股甸宝的股东有没有可能暗藏祸心?我提防的是这个,不针对特定人。所以我给你俩交代的是不管谁私下打听我是否实际控股,答案都指向兴华公司。对那家伙疑心从何而来?那笔150万打包收购!出现的时间点有点巧,金额有点小,又关系到我在江省长面前做的承诺,作为第一笔交易,我必须再三核实并确认,没想到他自己搭台自己唱戏,奇了怪了!”
穆安妮歪着头问:“您很早就发现兴华公司的猫腻?连它跟储拓甚至宇文书记的关系都打听清楚了?”
“去年我和赵天戈联合查处古玩文物造假,已经发现兴华公司的影子,当时迫于种种原因没能深查,但……”
但查处前白钰就猜到与宇文砚有关,储拓受命而行都未必太清楚,事关省委书记也不能说得太细,遂含糊道,“总之庄骥东觉得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