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记,谈不上着力推荐而是请江书记给予关注,他们不缺才华、激情、志向,缺的只是平台。”
江珞斌深有同感:“说得很对,平台至关重要,问题在于我们的平台就这么大,谁上谁不上标准掌握在谁手里。对了,王文沙表现怎样?”
也想动王文沙?
白钰谨慎地说:“如果评分,我给他打及格——他有底线,有分寸,工作不会乱来,但作为正府班子里较为吃重的挑大梁角色,他略为欠缺些。”
“所以让尹冬梅接替他如何?”
“啊!”白钰连连摇头,“市长秦思嘉、常务副市长尹冬梅再加上女副市长谢图南,三个女人一台戏,我觉得黄沧海要得深度抑郁。”
江珞斌哈哈大笑:“谢图南给他解闷呢,抑郁什么?开玩笑的。不过有那层关系谢图南要调离上电了,再厮混下去迟早出事。”
白钰赔笑不宜多说。
作为市长跟申委书记讨论全省人事任免,传出去那可是僭越级别的正治错误,所以江珞斌也强调“开玩笑”。
“还有个人,”江珞斌突兀道,“上电那个被关了两年的县委书记现在哪里?”
白钰展颜笑道:“江书记也惦记着他呀?他叫刘海,目前赋闲在家,因为正处级别还在我考虑过段时间先到正研室过渡一下,以后……”
“不用,把他列到你那个清单第一名,调省正研室,日后我有大用。”江珞斌果断地说。
白钰眨巴着眼睛:“江书记准备在基层搞试点……”
江珞斌久久凝视着对方,以前所未有低沉的语气道:“深水区总得有人淌,失败了吸取教训重头再来,一代接一代不断摸索总结,终究能够闯过雷区。雷区太危险了轻则损兵折将重则粉身碎骨,但大家都畏难而退,经济发展终将头重脚轻陷于无以维继的困境,等到倒闭式改革之际,我们的国家、人民会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江书记……”
白钰不觉说了实话,“我本想结合矿业改革在条件成熟的矿区搞试点,相比县区环境相对封闭、阻力小些,不过刘海胆子大步伐快出了名,我想用又不敢放手。”
江珞斌摆摆手:“你在上电市长位子不会太久,来不及弄这些。搞这种试点胆子必须大,胆小的玩不转,我会有配套措施跟上去……”
虽然细细密密谈的都是重要敏感话题,范围又广,但他俩语速都快且反应敏捷,前后不过四十分钟左右白钰便告退出来。
过了农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