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大事。
缪文军回忆——被带走时经对方许可,他从电脑拷贝部分文件并携带笔记本,主要有两点:
一是柳卫祥并没有就艾米拉的身份做专题汇报,而是提前数天在秘书那边预约登记的例行汇报;
二是柳卫祥全过程里没提到艾米拉的名字,也没提到向军事基地做风险提示。
“如果他说了,我怎么可能不给草头坝基地发通报?在我而言就动动嘴皮子而已,后续都有工作人员跟进!”缪文军反问道。
貌似很合理的诘问,战略情报局却不这样看。
站在反谍角度,所有不合理的表象之下都暗藏阴谋!
所以在十多天里老陈每天都来四号房间,每天问的问题都差不多,但反反复复深究缪文军回答的每句话每个字甚至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比如问:
“你昨天说‘应该’,为什么今天说‘可能’?你承认国安机密不会记到笔记本里,这是否解释了笔记本上没有艾米拉名字的原因?你没记录因此事后忘了部署传达,有无这个可能?”
说到这里缪文军狠狠喝了杯酒,一拍筷子说:“我真忍不住了大发脾气,把姓陈教训了一通!我说我知道这个谈话全程录像,现在我可以把你每天穿什么衣服、鞋子、袜子的式样颜色都写下来,还有你每天问了哪些问题,说了什么话,都清清楚楚!你以为做市委书计全靠秘书?我的记忆力碾压你两个老陈!别说一个月里柳卫祥汇报的事项,六个月前他在我办公室说了什么我都记得!
不信咱俩背圆周率,赢了怎么办输了怎么办由你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