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奶奶治病,但最后的结果,都不太理想。
尽管有贺泽禹打保票,还是不免担心。
只怕得到什么不好的答案。
贺泽禹突然走近,温声道:“别担心,相信我,嗯?秦教授专攻这方面二十多年,没有把握的事,他也不会轻易应下。”
“好。”
我轻轻吁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秦教授扶着奶奶坐起来,看向我和贺泽禹,“贺总,商小姐,老夫人的病,不算我看过最严重的。”
我又松了一口气,“那您能……”
“最多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