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皇上是有脾气,但发动一场战争,跟送一个人的成本着实差异显著,我又不是什么稀世珍宝,哪里来的绝对不会的底气。”
她是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也不敢非常笃定在裴琰心里,自己比南境安危更重要。
万茵茵叹道:“唉,是啊,咱们身为女子,
在家里的时候命运靠父亲裁夺,嫁人了以后命运靠夫君裁夺,年老的时候还要看膝下子女,终究这命运是没有握在自己手中的。”
江云娆眸华流转,有些慌张的道:
“你知道吗,上次皇上还对我说了许多许多深情款款的话,他不能不讲信用!
要是他真的这样做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但又是格外的没有底气,他是裴琰,可又是皇帝,万一真的将自己给送走怎么办?
暹罗国那种热带国家,去一年自己就晒成黑妞......
万茵茵仰着头看着她:“云娆姐,你跟皇上才相识不到一年,这事儿真的不好说。”
江云娆急得跺脚:“不行,我要去天元宫找他,等不下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