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都可以。”
宁如鸢拿捏旁人不顺手,拿捏春棠那是最简单的:
“本宫就问你,之前本宫将宫宴安全一事交给你负责,赵舒盈是在房梁上放了石块,那琉璃盏你可别想骗我。
毕竟,赵舒盈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将你引荐到皇上面前。”
春棠后背冷汗直冒:“琉璃盏的确是嫔妾疏忽,而嫔妾之所以被皇上册封为了贵人,是因为。。。。。。”
宁如鸢轻笑:“万长安,派人去宁府,让本宫的母亲好好问候一下沈贵人这世上已经不多的亲人。”
万长安拱手:“奴才这就去。”
春棠扑在地上拉着宁如鸢的血红色的裙摆:“不要啊娘娘,求您了,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您不要伤及无辜啊!”
宁如鸢:“万长安,你愣着干嘛?”
就在万长安要走出正殿时,春棠失声吼道:
“嫔妾说,是皇上,是皇上私底下吩咐的嫔妾,只不过那琉璃盏上面的材料都是替换过的,用的空心木料。
琉璃盏顶头的绳子是被磨毛过的,承重几个时辰就会脱落,这些都是皇上让奴婢做的。”
宁如鸢怔了怔:“皇上?皇上为何要这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