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醉意比方才更浓烈了,浑身发烫。
像一朵如烈火着色盛开的玫瑰,在月华下,迷醉又妩媚的陷在床里,令人已经忍耐不住的想要将玫瑰据为己有。
裴琰喉结微滚了滚,薄唇弯了弯:“你玩儿朕,行,那朕也跟你玩玩。”
裴琰朝着她莹润的红唇吻了上去,江云娆极力反抗,可在反抗之际,她似乎有那么一瞬看清楚了来人。
她伸手摸了摸此人的面庞,那轮廓竟是那般熟悉。
她低声喘息着,语声里弥漫出一丝酸涩来:“我大抵是做春梦了,裴琰,好久都没梦见你了。”
最终,她放弃抵抗,将梦给做下去。但裴琰没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心底又是气愤,又是着急。
红裙丝带散开到处都是,他暴力的将那纱裙给撕烂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