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这段时间必须留在这里,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正当的名分。
不存在公平与否,生孩子是我自愿的,本也没要你负责,只是这孩子先天的病症,我没有办法。
想来强逼鹤大人两次与我成婚,委屈的该是你。”
鹤兰因眉心皱了一下:
“我没有委屈,只是如此,便是昭告天下你我婚姻之实,将来你回了匈奴草原,会不会影响你再嫁?”
拓跋朔兰只觉好笑:“我的将来,没有鹤大人参与,自然也跟你没关系了。”
鹤兰因不知为何,心口似被撕开了一个浅浅的口,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给刺中。
从前烈焰似火的人,如今冷得跟冰窖似的。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檀木做的锦盒,将手里的锦盒郑重其事的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