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拓跋朔兰想要的,并不是这些东西。
鹤兰因换了一身枣红色的缎花锦袍,走到兰园:“夫人,宾客们都到了,你准备好了吗?”
那些宾客其实对拓跋朔兰已经有所微词,说她不懂大周待客的理解,这样的场面怎让府中主君出来接客?
嫁了人就得入乡随俗,不能端着公主架子。
可她是匈奴人,并不知道这缘由。
鹤兰因对那些宾客说,是他们自己来早了,自己等着。
拓跋朔兰后背都急出汗来了,她有些焦急的坐在铜镜前不熟练的描着眉。
那螺子黛在两条眉毛上重重落下,弄断了几根不说,还将自己的眉毛化成了两条黑色的毛毛虫。
她看着铜镜里丑丑的自己,生气道:“我不出去了,我怎知道大周妇女的妆容如何化,我不化了!”
鹤兰因的府上连一个会梳妆的丫头都没有,伺候的嬷嬷笑说,这还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