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兰因满身的红疹,身上鸡皮疙瘩的起来了:“先解酒吧,得将肚子里的东西给吐出来。”
拓跋朔兰站在帐篷之外,不愿走进去多看鹤兰因一眼,那破碎潦倒的他,是来博取自己同情心的吗?
她不要看,看了心软怎么办?
“你倒是掰开他的嘴啊,用力!”
“我用力了,他咬着牙不松开,东西吐不出来,这酒就还在身体里呢!”
“这人有病吧,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还如此执拗不能张嘴,酒是什么好东西吗?”
鹤兰因人已经昏迷,但是潜意识里他认为自己还在比拼喝酒。
比赛喝酒的规矩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不能吐,吐了就不算了。
所以他死死咬住牙不肯松开,喉咙还在拼命的往下咽。
忙活了好一会儿,拓跋朔兰突然从帐篷外步伐有些重的走了进来:“都让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