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路过”
乌恒走来,一把拽过上阳氏的手臂就将人扯出老远,但是没人敢动裴乐瑶一下,乌恒看着裴乐瑶也没多问一句。
裴乐瑶没再耽搁的,理了理衣裙将殿门推开才走了进去。
拓跋野立在屏风后,听见动静,厉声道:“非要孤给你点颜色瞧瞧?”
裴乐瑶站在圆桌旁边,糯声道:“大单于,是我。”
拓跋野正在扣扣子的手一顿,语声温和了不少:“小公主,你怎来了?”
裴乐瑶连忙解释道:“我我是来道歉的,方才是我冒失了。”
话完,她趁着拓跋野正在换衣服的档口,连忙提了水壶过来,将解药给倒了进去,
又在晃了晃水壶将药摇得均匀了一下,然后将茶水倒入茶杯里捧着手中。
拓跋野浅浅探出半个头来,正好看见她下药的动作,眼神微愣,但并未走出来斥骂她。
拓跋野穿戴好衣物走了出来,裴乐瑶就将茶杯递了过来:“乐瑶以茶代酒,专程过来道歉的。”
拓跋野将茶杯接了过去,端在手里:“小事一桩罢了,何须如此,孤没怪你。”
裴乐瑶道:“那请单于用茶,咱们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
拓跋野仰首将茶杯里的茶水都一饮而尽,将茶杯底给裴乐瑶看:“都喝干净了。”
裴乐瑶点点头,又在打量着他:“你没事儿吧?”
因为她发现拓跋野脸不红,眼神清明,人还算挺冷静的样子。
拓跋野斜睨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扬:“孤能有什么事儿?”
裴乐瑶想着,定是这药效还没发挥出来,正好喝了这解药下去,应该这事儿就算过了。
突然的,拓跋野紧皱眉头,人身子歪了歪,他甩了甩头:
“感觉头有点晕,身体有点热。”
裴乐瑶蓦的瞪大双眸,遭了遭了,这刚刚才觉得不会发作的药效,竟是此刻发作起来了。
她算计着,这解药才吞下去,定是没那么快。裴乐瑶连忙道:
“单于先在更衣室休息休息,很快就会好了,我就先走了啊。”
赶紧逃,有多远躲多远。
她一转身,身子就被一道巨大的黑影给笼罩过来。
有人将她拉入怀中,双臂粗壮有力,将她紧紧禁锢在胸膛前。
拓跋野带有薄茧的指腹按住她的下巴,眼神迷醉有些迷醉。
他喉声磁沉喑哑,带着一股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