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父亲母亲会不会因她而蒙羞?
宁如鸢的心也闷闷的,如临大敌一般的难受。她已经没有皇帝的宠爱了,如今最后一点体面也要被夺去吗?
后边还坐着几位妃阶极低的嫔妃,皆与这几位高位的妃子一般,神情里透着一股恐慌来。
北安王,似乎要比从前的云懿皇贵妃恐怖了不少,要夺走她们最后的体面。
魏婉莹手掌懒懒搭在凤头椅托上,身子往后靠了靠,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众人:
“本宫自是要照拂你们的,本宫还劝皇上选秀呢,自是不会将各位妹妹们给赶走。
只要咱们上下姐妹齐心,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凤仪宫中的氛围变得沉闷低缓,陡然一阵急促的秋风,垂落几片无力的枯黄树叶,残枝也砸在了地上。
凤仪宫前庭,在秋日里浮现淡淡荒凉之感。
裴琰的御辇在宫门前停下,走下来的人却是北安王。
江云娆的手搭在芝兰手上,云鬓高束,发髻的中央簪着一朵浅紫色的绒花。
可她眉眼里却浮现了一抹厉色来,不似她装扮这般的温和,立即催促道:“芝兰,扶着我快些走!”
凤仪宫中的婵娟冲了出来:“云懿。。。。。。北安王?王爷且等等,容奴婢先去通报。”
江云娆两眼赤红着,怒道:“等等,我不等又怎样?”
说着,便被芝兰小心翼翼的带入了凤仪宫正殿,嫔妃们正好都在座位上坐着。
宁如鸢几人看向她,才发现她双眸有些问题,大家惊愕之间,又不好直接上去问。
魏婉莹抬眸,戏谑的道:“江云娆,你只是个名誉诸侯,还真当自己可以在本宫的地界称王称霸来了?”
江云娆立在正殿中间,粉色的唇抿紧得有些苍白,一字一句的咬着道:
“皇后,我就问你一句,万茵茵到底去哪里了?
我找了她一晚上,就连她的贴身宫女,从前伺候她的那些人都不见了。
皇后娘娘贵为中宫之主,这后宫少了一个妃子,是不是要给人一个交代?”
她向芝兰细细问了万茵茵这几年的事情,包括芝兰从皇宫出发以前万茵茵的状态,芝兰都非常详细的说了一道。
这几年,过得最惨的,就是万茵茵了。
昨日她就在找万茵茵了,可是阖宫上下,都动用裴琰的禁卫军了,但一点人影都没看见。
魏婉莹也来了怒色,眉心紧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