鲠在喉,自己觉得都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哪成想,此子心黑啊!
拓跋朔兰半卧在床上,也跟着生气起来:
“是啊,真是气人,这种男人可太欠收拾了,居然这么诓骗你,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活了二十余年,还是头一次见自己给自己安绿帽子的男人。
虽然是一顶假的,但也未免太荒唐了。
云娆,你且好好收拾他,别看他是皇帝就退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大不了不跟他回宫了。
你到匈奴来,满草原的十八岁小狼狗随你挑。”
江云娆深拧着眉头,愤然道:
“对,他是欠收拾。五年不见面,一见面就算计我,我可真是小看了他裴琰了。”
她想起这个狗男人,可真是狗,咬得脖子上全是牙痕,身子也酸痛了好几日。
既然到了观海又为何不露出这面目,还吃完拍拍屁股就走,完了之后不认账,这不是狗男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