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哄:
“夫君,如此重要的日子得选一个你我状态都好些的时候不是吗?
夫君本是英伟之人,若是在这关键时刻因为腰伤没有发挥好,那岂不是成了这一辈子极其不完美的回忆?
夫君虽然不是头一回,可我是啊。”
秦郁楼摆摆手:“罢了罢了,等你忙完,等我伤好咱们再洞房吧。”
只是他的母亲一再催促他,要赶紧生个孩子,让宁珊月踏实下来,他心底是有些着急的。
这头一日去宫里做事,便是早出晚归的,哪里还有个婚后妇人的样子。
殊不知,这才是宁珊月的常态,这才是她去了北境后的常态。
这一切,都是秦郁楼在婚前认可且答应过她的。
可这才头一日去宫里办事,他心底便是有些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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