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这火焰之色。”
拓跋朔兰一头的辫子不再,也取下了匈奴贵族女子的金冠与五颜六色的玛瑙坠子。
梳起了大周妇女的发髻,着了绢纱丝绸。
今日选了一身稍显艳丽的玫红色缎子,这艳色的长裙穿在她略有英气的身姿上,倒也不失些许妩媚。
芙蕖便将红色的绒花簪到了她的云鬓上,与额前的红底金边的曼珠沙华花钿交相呼应,整个都亮眼了起来。
绵绵流着流水,也看着她笑了笑,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几个词。
拓跋朔兰提着裙摆,还有些不习惯,她走过来在桌前坐下:“你怎想起到兰园来用膳了?”
鹤兰因将孩子抱给了奶娘,唤退一室仆从,看了一桌珍馐,轻声道:“过来陪你用膳。”
她知道,鹤兰因也是顾着两国脸面,过来做做样子,估计来个几天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