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此刻坚硬了起来。
才走至天元宫正殿,便看见李文年提着药箱子从里边出来,她立马问道:“皇上怎么了?”
李文年道:“回贵妃娘娘的话,皇上操劳过重,夜里看折子看晚了,体虚染了风寒。”
裴琰坐在龙椅上,身子靠在一边的椅托上,手肘支着脑袋,声音有些沙哑:“上来。”
江云娆皱了皱眉头便拖着金色的裙摆走了上去,跟裴琰一同坐在龙椅上:“皇上染风寒了,就休息会儿吧,折子晚点看。”
裴琰黑眸半睁着:“朕又没个储君来分担,现在不看,谁来看?”
江云娆握住裴琰冰凉的手掌,柔声道:
“前朝不是让皇上册立魏皇后所生的嫡出大皇子为储君吗,按照大周皇室立嫡立长的规矩,大皇子也的确是皇储之选。”
她近日听后宫里的嫔妃说,皇后找了宫外的神医来为大皇子诊治,现下似没有从前那般迟钝了。
裴琰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掌:
“朕的江山,自然是要给最爱的孩子继承。”
他黑眸看着江云娆平坦的小腹,眼神里已经有了不少的期许。
江云娆斜睨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