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之试探已有结果,皇上心里是在意娴婉仪的,将来江家出事,皇上极有可能包庇。
本宫可不想看着她日益在后宫里壮大,本宫身为皇后,必须破了她的专房之宠!”
婵娟领悟过来,继而笑着恭喜道:“娘娘好计谋,此番离间计成,娴婉仪与江家,更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裴琰回到天元宫时,整个宫殿的宫女与太监都被遣了出去。
他一个人坐在御案边,面色黑得吓人,就连福康公公都觉得殿内吹起了血腥气的风,带着夏日的燥热与烦闷,心底憋着一股压抑之气。
“朕算是清楚了,迁宫与避子汤,都是她不愿侍寝不愿意有子嗣的本意,
与朕虚与委蛇,说着情深似海的话,这便又是江家让她对朕的手段。
好啊,江云娆的确可以做到身心二用。”
他将那砚台打翻,墨汁横飞,乱点在了百花地毯上,平添一抹刺目的难堪。
福康公公勾着腰,在一边颤声道: